【世界二/if线】共gan(h)
白芸几乎就是自己的放大版,同样的五官、同样的shen形,区别也只是16岁的自己比她更年轻。
她至今都不知daojiejie白芸是何时chu生的,父母对此讳莫如深从未提起,而他人也很难从白芸的相貌上看chu她的年纪,但白允屡屡回想起幼时的那一幕,猜到那时候待在蒋梦茹shen边的人就是白芸。
她百思不得其解,不guan怎么说,shen为亲jiejie的白芸怎么可能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是大人了,年龄上说不过去。
无数次询问,无数次调查,都无法获得一个合理解释。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她们之间确实存在着密不可分的血缘联系。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据,绝非什么领养或表姊妹过继关系。
白允困在这无解的逻辑死局中,找不到chu路。
白芸很不待见自己,白允能gan受到这一dian,当然,她也是。
只要有白芸在,她此生都无法掌控白家的权力,永远只能在后面看着白芸搂着蒋梦茹的背影,自己再优秀也无法越过那个人,这是一dao难以逾越的鸿沟。
而且每次和白芸见面,她都会gan觉到她们之间有gu矛盾的xi引和排斥,宛若一块磁铁的正负两极,一方面是诡异至极的熟悉gan,另一方面nei心又不受控地想让这个人消失,最好只有自己独存,彻底吞噬掉对方的所有。
这种诡异的gan觉随着年龄增长越发qiang烈,每次与白芸见面后,夜晚必然会被无穷的梦境纠缠。今天只是远远看了白芸一yan,甚至连一句交谈都没有,今晚就又被这噩梦般的chun梦缠上了。
白允注视着那张和自己如chu一辙的脸,相同的眉yan、相同的轮廓,她用同自己一样的xingqi,将蒋梦茹cao1得浑shen颤抖,卧室nei回dang着二人交合的淫靡声响。
梦境太过真实,她甚至可以闻到蒋梦茹penchubi2shui的甜臊味,能看见她们zuoai时的每一个细节,她看见白芸的大手紧紧抓住女人丰腴饱满的乳肉,指尖深深陷ru那弹xing十足的白nennai团,留xia浅浅的红痕,一边rou搓着那对摇晃的naizi,一边毫不留qing地cao1nong着蒋梦茹的蜜xue。
她看见蒋梦茹tui心湿run艳红的bi2xue被肉棒反复choucha,每一次bachu都会带chu大gu大gu晶莹的淫ye,肉棒都泛着淫靡的shui光。那粉nen的阴唇甚至被撑得变了形,xuekou的bi2肉紧紧xi附在xingqi上,随着choucha的动作被带chu又挤ru,像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的jiaonen花rui。
“嗯啊啊……别rou了……白芸,轻dian呀……哈啊……受不了了呀……”蒋梦茹的声音像rong化的蜜糖,每个音节都被qingyu浸透,又甜又sao。
蒙住yan睛的丝绸松松垮垮地掉落床上,女人动qing的神态全然暴lou在外。那双han着shui光的眸zi微微上翻,嫣红的唇ban半张,津ye顺着嘴角hua落,一副被cao1得神志不清的可怜模样。
——远不是白允记忆里的神态,可她却觉得,蒋梦茹在床上就该是这样。
白允的shenti动弹不得,只能yan睁睁看着成熟版的自己在蒋梦茹tinei驰骋。
她分明没有任何可以生气吃醋的shen份,可却莫名有种被NTR的痛苦与嫉妒,仿佛自己才应该是那个与蒋梦茹zuoai的人。
酸涩从胃里上涌,直冲咽hou。愤怒、嫉妒、yu望、不甘交织成一张网,牢牢缠住心脏。
为什么?
凭什么?
为什么她连自己的梦都不能控制?凭什么在梦里也只能看着二人恩ai?
这是她的梦,那个在蒋梦茹shen上ting动腰shen的人,也应该是她才对!
也许是她的qing绪过于qiang烈,她看着看着,却觉得xiashen逐渐发tang,一种陌生却熟悉的快gan顺着脊zhu爬上后颈,越来越清晰qiang烈。
白允惊愕地发现自己开始gan受到那种被xue肉紧紧xiyun的chu2gan,仿佛那gen在女人tinei肆nue的肉棒就连在自己的kuaxia,蒋梦茹的蜜xue紧致温ruan,neibi的nen肉如同无数张小嘴般yunxi着她的xingqi,每当白芸ting腰时,她同步ti会到了令人toupi发麻的快gan。
肉bi的褶皱细致ru微地摩ca着肉棒上每一gentiao动的血guan,她能gan觉到蒋梦茹xue肉的每一次痉挛,每一寸湿re,每一分紧窒。
她和白芸有了共gan,gan同shen受地ti验着zuoai的快gan。
这算什么?为什么就好像是自己本人在真实地cao1gan1一样……
好shuang。
“啊……白芸……太深了……要坏掉了……”jiao媚的呻yin忽远忽近,白允的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。她gan到某种未知的界限开始虚无、模糊,逐渐消rong,恍惚间,她的视角骤然变化——
不再只是旁观者,她正俯视着shenxiachuan息呻yin的蒋梦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