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文昱有些意外,没想到程斐今天居然这么“恋战”,中闪过一丝惊讶,但却没拒绝,:“好,难得你这么有兴致,我就舍命陪君,不过可不要叫我输得太惨啊!”
就看乐文昱勾起嘴角,手握着球杆,睛瞄准了前方,刚要挥杆,忽然,他脑后传来一剧烈的钝痛!
说罢,他回冲乐文昱笑笑,解释:“我从英国特制了一把新球杆,今儿就拿来试试手。”
程斐说的不错,从他三天前归国后,就发现一直有人在暗中跟踪自己,他是什么人,自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,但故意装作不知,频频行踪,为的就是引幕后指使者。只是他没有想到,对方竟是乐文昱的人,看来,他确实是想一条走到黑,想要得到关于骆苍止的消息,与他继续合作,好通过毒品赚钱。
没一会儿,恭恭敬敬的球童取来了一个长条形的木盒,打开来果然是全新的球杆,杆明亮,握把刻有名字缩写,一看就是自名师之手。
大概是好胜心作祟,这一局乐文昱显然比刚才更用心,二人一时间不分伯仲,打的是比杆赛,一场一共十八,全累积的总杆数作为成绩来比较低。很快,轮到乐文昱的最后一,照他之前的成绩,这一只要正常发挥,他就能稳胜券。
偷袭他的自然是旁的程斐,他手里还握着那钛金属制作的球杆,闻言冷冽地应答:“我什么意思,那你找人跟踪我,又是什么意思?乐,咱们俩走到今天这一步,我没想到,可惜,是你先算计我的,就别怪我先手!”
程斐也汗,摇摇没说什么,不过见乐文昱要走,却立即上前一步住他的肩,笑:“急什么,再来一局吧,一局定输赢,怎么样?”
乐文昱果然睛一亮,凑过来啧啧称奇,在手里掂了掂,只觉得工确实湛,虽然重量比一般的球杆略重,但比划了几手很是不错。
程斐见他答应了,转过来吩咐候在一边的球童:“去把我定制的球杆取来,差儿忘了。”
说完,他再次挥起球杆,猛地击向乐文昱的!
这一实在过于意外,他完全没有准备,双手一松,前阵阵发黑,半个失去平衡,一就跌在了场地上。
他整个人虽然跌倒了,但还没彻底失去神智,忍着晕眩,乐文昱哑声开: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
起的击打的声音,更显得周围极静。
在英国读书时,两个人就经常相约着一起打球,彼此的球技几乎难分,只是最近这半年来两人没什么机会切磋。乐文昱整天花天酒地疏于锻炼,自然有些手生,几局来颓势很是明显,他接过球童递过来的巾了脖颈上的汗,自嘲:“嘿,还合计赢你一次,没想到怕是不行了!一会儿宵夜我请,对了,最近我迷上个小车模,才16,生得很,滋味儿想必不错,等完事了叫上她给你尝尝鲜,我还没动过呢。”
二十分钟后,一辆黑轿车从京郊某级尔夫俱乐驶来,正是刚刚洗了澡换了衣服,一神清气的程斐。他悠然地开着车,因为他很清楚,明天的新闻就会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