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洛桑笑着把她拉到怀里,一边着她的给她涂上一层唇膏,一边心里盘算着,过年要给这个倔的家伙发个大红包。就她挣的那钱,她自己买零都未必够。
“不会觉得有负担吗?”洛桑惊喜地看向林栀梦,他早就想把她带回家。但考虑到林栀梦一直怕见生人,所以即便家里人了好久,他也一直没着急带她回去。
洛桑的家人很,而且和林栀梦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。过了短暂的局促,林栀梦在餐桌上逐渐放开。不再需要洛桑帮忙夹菜了,她自己时不时会站起来夹一些远想吃的东西。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,林栀梦从小被刻在骨里的餐桌礼仪,在这一刻,慢慢被瓦解。
“贵什么?你喜就买呗。挣钱不就是给你花的。再说这是尼泊尔那边的,加上路费也差不多了。”
原本计划晚一门的洛桑,不到十就被林栀梦拉家门。她和米玛背着洛桑和嘉措约好十去买那个酸糕。当两人一人拎着一块糕来的时候,洛桑和嘉措无奈地对视笑了笑。
餐后,林栀梦帮着收拾了餐桌,在她还想帮忙洗碗的时候,洛桑的妈妈把她赶到了洛桑房间,让她赶快休息。“没事,我家没那么多规矩,你不用有什么不好意思。”洛桑看林栀梦不好意思,他跟着走房间,拉着她坐到了床上。“休息一会儿吧,我陪你。”
“要不,我和你一起去?”
跟着洛桑来的嘉措,白了米玛一,“自己倒去。”
“米玛,我觉得你上次的观是对的。”当林栀梦和米玛等两个男人的时候,她主动提起了在心里想了好久的话题。“就是去年我们吃西餐的时候,你问嘉措哥,要不要把自己的过去都告诉另一半。我其实同意你的观。这样,确实有风险,会把自己薄弱的地方暴给对方。但其实也是一种测试。可以测试,对方是不是真的你。如果他拿着你给的剑刺向你,那说
“林栀梦,明天我要回家一趟,你自己在这里,可以吗?”收拾差不多的洛桑,坐到林栀梦边,把她手里的糕盒拿走,同时将一杯温放到她手边。洛桑看着被吃了不少的糕,有后悔午一次给她买了那么多。
“那么多碗,真不用帮忙洗吗?”
“不会。你妈妈上次给我拿的银耳百合那些,我还没谢谢她。明天我要用我自己的钱给他们买东西,你不许拦着!”林栀梦这段时间帮嘉措翻译了一些资料,挣了钱。但她每次想花自己的钱的时候,洛桑都让她攒起来。
“梦梦,你快和我讲讲,北京有什么好玩的。我打算过完年和我爸妈去,我已经和嘉措哥请好假了。”
深冬的拉萨河边,风有一些大。车前,洛桑把兴冲冲的林栀梦拉住,整理好她随意在脖上的围巾后,才放她车。米玛早就在一旁站着等他们了,嘉措正在把烟花往河边摆放。洛桑让林栀梦和米玛站在背风等他们,他拿着自己车里的烟花跑去找嘉措。
晚上林栀梦饭都没吃,抱着午买的各种零,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,边吃边看洛桑收拾家。几个月没在这里住,房间里落了一层灰。她想帮忙,但洛桑不允许。
“休息休息,喝。”洛桑着林栀梦的发,把放到她嘴边,一手扶着,一手喂她喝。米玛边看边着嘴唇,对洛桑后说,“哥,我也想喝。”
洛桑拿了本书,挨着林栀梦,背靠着床,余光时不时扫向依旧睁着睛,有些忐忑的林栀梦。“睡一会儿吧,刚刚和嘉措说好,晚上我们去放烟花。”
林栀梦和洛桑提着大包小包东西到的时候,洛桑家已经坐满了人。她有些拘谨地和大家打了招呼,米玛就把她拉到了洛桑的房间。
“不用,我在家的时候,碗都是我洗。我不在的时候,我洗。今天帮忙人多,更不用你洗了。放心,不用把你在网上看的那些婆媳相规则往我们家套。以后他们如果谁欺负你,你和我说,我肯定站你这边。睡吧,养足神,晚上我们放烟花。”
洛桑拿着零和去的时候,看到林栀梦正给米玛策划她的行程。两人趴在他的书桌前,对着一张纸反复讨论着行程的规划。林栀梦把怎么坐地铁,怎么转车,附近有什么特,都给米玛写得清清楚楚。
因为林栀梦去,洛桑早早告诉了家里人。他妈妈和一大早就开始准备,米玛和嘉措还有他们的家人也都到了。鉴于洛桑过年时候不在家,家里人就把这一天当成新年一样来庆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