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穆尔沉默了一会,选择张开嘴:“那你来我吧,我不乱动了。”
“你怎么突然伸啊?”
阿穆尔却没解释,他站了起来,上半衣服的褶皱稀稀拉拉落来正好盖住那块暂时不能见人的地方:“治疗很愉快,我会打五星好评。”
“次见,柏诗向导。”
阿穆尔终于张开嘴,嘴角裂开到两侧的颌角,四颗毒牙在光照闪了柏诗的,然后一将她的上唇和巴全吞了去,纤长的抵着柏诗的唇想要开,尖灵活细长,轻易就能撬开湿漉漉的唇,羽那样过她的上颚和底,分叉的尖打着卷往咙里冲,柏诗被的忍不住呕了一声,阿穆尔才停,松开了她。
柏诗收拾用过的杯时还在想,阿穆尔最后连名带姓地叫她向导是不是意味着她的不错,所以才承认了自己向导的份
阿穆尔冷漠地看了自己的生理反应,仿佛那东西没长在他上,“效果不太好,”他说:“你之后也打算用这种方法安抚来就诊的哨兵吗?”
“别再让其他哨兵碰你,不是所有人都有很的自控力,你喊停他们就停了。白姨应该让你把哨兵很危险这句话刻在桌上,每天背三遍。”
允许就伸手摸索面罩的边缘,没有暗扣,手指从巴的隙里钻去,指节抵着的颌骨往外一拉就把面拽来。
他这次张嘴只有正常人类大小,柏诗对他开裂的嘴角一直到好奇,先上去小动那样用嘴唇蹭了蹭一边的唇角,然后才了。
柏诗狐疑地看着他:“真的吗?”
阿穆尔:“那是毒。”
很凉,但没什么味。
那张俊得极异域风的脸就来,阿穆尔的唇很薄,唇也淡,不张嘴的时候柏诗几乎只能看见一条隙,她凑了过去,“我亲上去喽。”
她盘完了阿穆尔两对尖牙就退来,砸吧砸吧嘴:“甜的。”
“我暂时还没准备安抚到这个地步。”
她不是亲上去,她是直接撞上去,牙齿磕得嘴疼,还持不懈地贴着阿穆尔,睛也没闭,近距离地眨巴着观察阿穆尔非人的瞳孔,不知联想到什么吃的,意识伸了一。
柏诗撇撇嘴,如果阿穆尔不是熟人她今天也不会到这个地步:“我知了。”
阿穆尔:“是你先我的。”
阿穆尔的委屈地被搁置在一边,一会用尖它,一会轻轻地柏诗的背,但柏诗完全不理它。
阿穆尔:“换个方式吧,反正都差不多,还不如和他们坐着瞪。”
柏诗指了指阿穆尔面起来的:“你应该好些了吧?没好也得等次,先去把这个理了。”
他还想继续:“还亲吗?”
阿穆尔往后退:“有。”
柏诗被亲的睛红了一圈,抱怨的时候就没什么威慑力:“你好歹先跟我说一声啊,我有我自己的计划,你怎么不步骤来。”
阿穆尔:“剂量不大,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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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诗脆用手抱住了他的,再次亲上去,学着他刚刚的事把伸去,不过没去找他的,而是顺着阿穆尔的前牙一路摸到他的那对尖牙,面着牙尖来回摩,和自己用牙齿捋完全不一样的觉。
柏诗:“啊?”
“但是我可以。”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