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、黑市商人（假阳ju自wei）

        在奥涅加的最后一天，我从一个梦里醒来，天才蒙蒙亮，我shenxia一片chao湿，看来是zuo了一个chun梦，可惜我不记得了。我穿好衣服，洗漱xia，围上了我从来没用过的面纱隐藏shen份，走chu了帐篷，努姆和佩德里都还没醒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轻手轻脚地走chu营地，走jin街区，绕到了巷zi里。这是奥涅加的黑市，我一yan便认chu了黑市商人，走上去，往他手里sai了五个金币。他看了看，带着我走jin了一间屋zi。

        一jin屋zi，那个商人快速地检查一xia一xia有没有人跟来。他把门关上，从柜zi里掏chu一个东西――一个形状是狰狞的阴jing2的雕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五十个金币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咬了咬牙，掏chu一个袋zi，里面装了这些日zi我偷偷攒xia的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打开来，仔细地数过，用一个布包给我包了起来，递给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助你愉快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，在帐篷里，我仔细的听帐篷外的动静，确认努姆和佩德里都ru睡了，我才掏chu那个狰狞的玩ju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它chajin我的小xue，这东西的形状可以完mei地摩ca过我阴dao里所有mingandian，每碰到一个，我就shuang得打一个冷颤。我把它bachu来，它在xuekou发chu“啵”的一声，我坐起来，仔细端详这个雕像。看着看着，我伸chu手，用指尖抚过那gen雕像，冷冰冰的石质贴在手心，带着某种阴森的狞笑。guitou圆钝，却刻着些细密的棱纹，像是蛇鳞，又像是某种异族的诅咒。整个形状cu长，genbu甚至还有一圈突起，像是要卡jin我的xuekou，牢牢不放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多余的仪式，只是褪xiaxiashen的衣wu，跪坐在褥zi上，把玩ju放在面前，像一个即将xia跪接吻的信徒。我看着它，笑了笑，抬起tun，把自己对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寸挤jin去时，我忍不住倒chou一kou气，太ying了，比人的肉ti更无qing，也更冷。那种温度贴着我xuekou时，仿佛整个人都被冻了一瞬，但湿run的蜜肉却立刻re烈地包裹了它，像是shenti早就等不及要将这玩wu吞xia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慢慢压xia去，一dian一dian地把它saijintinei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啊……哈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阴dao被qiang行撑开，那些刻痕在neibi上碾chu火来，每一毫米的推jin都像是在我的shenti深chu1dian燃一gen又一gen的引线。我能清楚地gan到那每一dao鳞片，每一chu1纹路，一路刮过Gdian，再往更深chu1挤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…cao2……这东西比人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咬着牙往xia坐到底，guitouying生生地撞上了zigongkou，那突起卡在xuekou，像钩zi一样要把我锁在原地。我的tui一阵chou搐，整个xiati被充满，被刮烂，被灼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摇动着腰，让那gencu大的雕像在tinei搅动，每一圈都带着撕裂与快gan并存的快gan。我仿佛被贯穿了，不再是一个人，而是一ju被占据的容qi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……哈啊……好shuang……再jin来一dian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双tui夹紧，tunbu前后律动，那雕像被我当成真正的肉棒一样cao2nong，发chu粘腻的shui声。我低xiatou，乳房因摇动而剧烈颤动，我用手掌压住乳尖，指尖狠狠rou搓着它们，直到酸胀到发痛，直到乳tou立起来像要炸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