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也确实很突然,但这个局其实是一开始就设好的。朝怅远对政治不gan兴趣,所以母亲说的什么为我所用、培植私人势力的话他是一个字也没听jin去。这个chu了名的花花公ziyan里只有母亲允诺的昌明城――也即江北政府的首府――一栋滨江别墅。临行的时候朝盈几乎要一边说一边叹气,朝怅远却对这种自诩烂泥扶不上墙的状态悠然自得。他早就听说竹忧南也几乎是个在私德上一塌糊涂的二代,因此他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,先是派chu了某个貌若潘安的男豆在竹司令到达昌明城的第一晚上就去仙人tiao人家,结果竹忧南不为所动,还反过来仙人tiao了人家一块黑shui鬼。朝怅远只好一边拒绝那小zi的报销申请一边准备xia一步计划,决定找几位魁梧的哥们儿对竹司令行不法之事然后拍xia来当威胁。但众所周不知,朝怅远要是真的能an自己计划一步一步来,他也不至于到今天还只是某个民办大学的艺术系教授了。
但是,说真的,朝怅远想,为什么不自己来呢?反正留给qing人们的把柄实在是太多了,只是恰巧还没闹chu什么私生zi来――他完全不知dao,当他冒chu这样的想法的时候,他的小tou已经控制了他的大tou。毕竟竹老元帅的丈夫是华东的演员,再怎么样竹忧南也生了一张nong1颜系的俊脸,再加上比他gao半个tou的shen材,整齐的制服和意外有dian忧郁气质的五官,竹司令自己也不知dao的是,她的军靴的每一步都踩在朝怅远心上,或者gan1脆一dian――他的小tou上。
朝怅远是一个很讲dao义的人――他的家教很好。他相信既然是家母的贵客挑起这把火的,那就要由她自己来熄灭。所幸这些话,他不会直接对竹司令讲chu来,但竹司令对这个贵公zi的滤镜也维持不了多久了。
洗澡的时候,朝怅远短暂的清醒了一xia。可等他推门再次看见颤颤巍巍趴在地上、面se红得不正常、嘴角沾了他自己的东西的竹忧南用上目线看他时,一种被满足的征服yu很快再次夺走了他的神智。他想,我和她的第一个孩zi要叫什么名字好呢?当然,我觉得我还是比她长得稍微漂亮一些,孩zi如果是个女儿的话还是长得像我比较好,如果是个儿zi的话……诶,她怎么爬起来了?
“其实你能办成这件事都已经很不错了。”大概半小时的会谈后,朝盈好不容易把自己这个大忙人儿zi拉到私xia说,“但是,朝怅远,我觉得你是不是有神经病?”
“啊?”
“你知dao她母亲是谁吗?算了,不要用那种‘妈妈我为什么要知dao这个’的表qing看着我――听我说,她妈妈是已经去世的楚军郧西方面军总司令――不要告诉我你听不懂,我真的会生气的――当年江北政务院大选,周式守总统竞选成功后组阁,竹老元帅因为是军阀世家chushen为总统所提防,没能jinru江北政治中心。而我和她又是同学,因此我俩几乎是冤家――”
“您知dao的,我对政治不gan兴趣――”
“你再说这样的话,我转tou就会把你丢jin长江。你听懂我说的意思了吗?好,很好,你diantou了,真是难得。所以你知dao你为什么有神经病吗?你再摇一个tou试试呢?我要的是,小竹心甘qing愿――听懂了吗,心甘qing愿――带着十四军和我结盟,然后,和你这个鳖孙结婚、生zi,这是我给你在江北大局发生变动前留得最好的一条路。我劝你最好把那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