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洗完澡，裹著浴巾來，假裝什麼都沒看到。陳靜萱已經不在走廊，他鬆了氣，卻聽到客廳傳來媽媽的聲音：「昊昊，洗好了？來，媽給你熱了杯，喝了早點睡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翻了個，盯著天花板，心裡突然冒個念頭：這世界女人都這麼主動，連家裡也這麼瘋狂？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膛，想到媽媽的手指在那兒畫圈的觸，還有姊姊聞內褲時的迷醉模樣，心不知不覺快了幾分，甚至隱隱有了反應。他低聲嘀咕：「這日……還真是刺激得要命。

        陳昊乾笑著說：「媽，我沒事，真的。」他想，卻被林婉婷的手住，她貼得更近，熱氣噴在他耳邊：「媽就喜歡你這樣，乖乖的。」

被女們爭搶的事，怕姊姊多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過去，看到林婉婷斜靠在沙發上，手裡端著杯熱。她換了件黑絲睡裙，薄得幾乎透明，前的兩點若隱若現，裙擺短到大，渾圓的曲線。她翹著，紅唇著一輕輕，神黏在他上，像是能把他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洗到一半，他聽到浴室外有點動靜。他關掉，悄悄拉開一條門縫，結果看到陳靜萱蹲在籃旁，手裡拿著他的內褲，緩緩湊到鼻尖聞了一。她的臉頰紅得像晚霞，鏡後的神迷離而專注，薄唇微微張開，像在品嚐什麼珍貴的味。她甚至伸尖輕輕了一內褲的邊緣，然後閉上，低聲呢喃：「弟弟的味……真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飯後，陳昊幫著收拾了碗筷，準備上樓洗澡。他脫衣服扔在浴室門的籃裡，只穿了條內褲走進浴室。熱沖來，他閉著，腦裡回放著林嵐辦公室的那場激，心裡暗笑這世界真是越來越好玩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房間，陳昊關上門，靠在門背上了氣。他腦裡亂成一團——媽媽那火辣的神和撩人的動作，姊姊偷聞內褲的瘋狂舉動，這家裡怎麼比公司還詭異？他躺在床上，閉上，卻怎麼也睡不著。林婉婷那句「招人疼」還在耳邊迴響，陳靜萱內褲時的低語更像烙印似的燒在腦裡。

        陳昊被她摸得渾一緊，乾笑著說：「媽，我都多大了，還小寶貝呢。」他想，卻被林婉婷一把拉住手臂。她貼上來，前的柔軟壓著他的肩膀，低聲說：「多大都是媽的寶，媽就喜歡你這模樣。」她的手指到他的腰側，輕輕了浴巾的膚，神裡滿是赤的慾望。

        陳昊腦「嗡」的一聲，整個人僵住了。他沒聲，悄悄關上門，心快得像要炸開。這什麼況？姊姊居然體偷聞他的內褲，還了一？他咽了唾沫，腦裡全是她那副文靜外表的瘋狂模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謝了，媽。」陳昊接過，坐在她旁邊，低頭喝了一。溫熱帶甜，他卻覺到媽媽的目光像火一樣燒過來。他低頭一看，浴巾鬆開，結實的膛和半條大，甚至內褲邊緣都隱約可見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婉婷話：「昊昊，你要是累了就跟媽說，媽可捨不得你受苦。」她說著，微微前傾，前的深溝更顯，手還伸過來在他腰側輕輕摸了一，低聲呢喃：「這腰線，真好看，媽以前也沒注意。」她的手指停在那兒，神裡滿是柔，卻又藏著一絲貪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昊昊，你長大了，真。」林婉婷突然開，聲音低得像呢喃。她放杯，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，手指順著到他的膛，在他肌上輕輕畫圈，「這，跟媽年輕時喜歡的那款男人一樣，結實又好看。」她湊得更近，紅唇幾乎貼上他的耳廓，熱氣噴在他脖上：「媽的小寶貝，還是這麼招人疼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呃……媽，我有點累，先上樓睡了。」陳昊找了個藉，站起。林婉婷沒攔他，只是了嘴唇，笑著說：「好，早點休息，明天媽給你早餐，想吃什麼跟媽說。」她的目光追著他，直到他上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