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不能思考,也不想思考,能在床上还如此顾及女人,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到,他是真的着她,怕她再受一苦。想到这里,梁以白毫不犹豫地低去,灵活的轻轻裹住那粒小珍珠||舐,间或将唇凑上去嘬,有时又歪过,将竖直探细小的隙里上上
摸索着也抓到了他的|间,好像摸到珍宝一样用手轻轻地抚|着,她也听见了他的|息声,一声重过一声,于是她像是个调的孩一样,跟着他的节奏频率也在玩着他。
她发现自己每叫一次,手里抓着的就跟着上一分,于是她故意叫得更更甜更媚更浪,着他变禽|兽,尽宣|望。
“怎么……这么湿|了?!”
“快了,再忍忍。”
话虽如此,他却没有无视她的需求,扶着她平躺来,双手放在侧,打开双|,全放松地选择最舒服的姿势躺好。
景戚戚不说话,笑得狡黠,他吻吻她的额,吐几气来调整呼,慢慢开:“现在不行,我不去,你怎么勾|引我我也不去,伤了就糟了。等生完的,我好好喂饱你。”
梁以白吃惊地声,手指间碰到一片粘|腻,他没想到她这么想要。
她的直白吓得梁以白赶紧去捂她的嘴,训她以后不许再说这种字儿。
他怜地瞧着她诱|人的表,俯|与她亲吻,狠狠嘬着她的嘴唇,手上也适当地加大了力。果然,被住的嘴儿里发了朦胧模糊的低|,随着他加快的动作,她叫的声音更大了。
他的话顿时让景戚戚了气,虽然明知他是为自己好,可手指怎么能够完全满足啊,她嘟着嘴,哼哼了几声,将分开的双搭在他腰间,盘紧。
“我在这儿呢。”
梁以白受不过,只能停手稍事休息,苦笑着摇:“你想要把我疯是不是?”
“以白……以白……”
她说不完整的话来,只能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,神迷离,浑酸|,撅着小嘴儿乞求着他的亲吻。
然后,他轻轻分开她的两条,跪在她|间,伸右手的指和中指,各自覆盖上她湿|腻充|血的花|着,指恰好对着她幽深的细小隙,等到她变得更加,甚至主动地一翕一动地等待着他,他才把自己的手指一探了去。
他实话实说,对她的甜滋味儿赞赏不已,她勾勾手指,他走近她,冷不防被她一把抓住右手,拉过去就摸向她的|间。
,戚戚你真是个宝儿。”
双颊微微泛红,景戚戚咬住嘴唇,却还是诚实地,“特别想要,小肚酸酸的,你来|我好不好?”
修长的指填|满了她,熨帖而饱满,很舒服,像是被人轻柔地呵护着,时而纵向地抚|,时而打圈轻|,时而左右撕扯,时每一都是绵长有力,带时每一又都挑|逗留,叫她不自禁地抓住他的手臂,不停地夹|紧又分开双。
他看她的失望,挑眉一笑,继续伸手了几,换来她的嘤咛,借着之前的|||漾又全都伸了去,觉到里面一缩一缩的,好像主动在|他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