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,你刚才是吃了药吧,那就好好睡吧。”来时阮霈喆看见客厅茶几上散开的药盒,知乔初夏吃了退烧药,似乎放心来,转就要走。
阮霈喆凑近她,伸手撩了撩她耳边的发,语气温柔亲昵。
“看来是我多想了,我刚才了个梦,梦见一狼闯到你这里来,怕你害怕,特意过来看一。怎么样,一个人睡如果不安生,我就留来陪你?”
门铃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响起,听起来很急。
骆苍止看着她萧索的表,神略略一缓和,刚要开,忽然神一变,快步上前一把将乔初夏抓在怀中,一把枪抵在她脑后。
卧室的门是关上的,乔初夏来倒有一会儿了,居然没听见电话响,知阮霈喆起了疑心,这才扬起声音答:“我在洗手间,没听见,没事,我就是有儿发烧,还要继续睡的。”
乔初夏稳了稳神,这才走到门,拉开门,穿着睡袍的阮霈喆走来,先看了她一,接着便开始环视四周。
他曾经毫无缘由地信任毫无缘由地恋,但也是这个女人,毫不犹豫地抓起一把枪,冲他开了一枪。
“谁啊?”
她全一颤,抬看向骆苍止,只见他放枪,动了动唇,示意她去开门。
“问问是谁。”骆苍止压低声音,在乔初夏耳边吩咐。
乔初夏瞪大了睛,等了几秒才应声,门外传来阮霈喆的声音:“初夏,你卧室的电话怎么没接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不用了,你在这里说不定我更睡不好。你回吧,明天还不一定是什么况呢。”
乔初夏跟在后面,亮房间的灯,阮霈喆一就看到床上的被是摊开的,相信了乔初夏果然是在睡觉,又拉开了窗帘,阳台也没有人。
乔初夏后退一步,勾起嘴角自言自语一般念叨了几句,末了,她又补了一句:“是生是死,就看明天的吧。骆苍止,你还活着,真好,我就知你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,看来我错了这么多事,但总算猜对了一件事,就是你命大。”
门外静了几秒,阮霈喆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乔初夏,是你自己开门,还是我来?”
“是啊,现在我说什么也没用了。是我轻信了他,以为他真的是警察,代表了正义。也是我被他利用了我仅存的一丝丝善良,如果那还能称作善良的话。不过,我既不会为他卖命,也不会被他豢养的笼中鸟,再说,阮霈喆对我也没有男人对女人的迷恋和溺。”
乔初夏抬起脸来看他,只觉得他的警觉烈得可怕,同时她也在暗暗疑惑,这房间就只有这么大,一看过去清清楚楚,连个衣柜都是敞开半扇门的,骆苍止到底哪里去了呢?
包房并不大,一间卧室,一间客厅,还有洗手间,阮霈喆先查看了客厅,一览无遗,本没办法藏人,又了洗手间,最后,才慢悠悠踱步到卧室。
乔初夏捂着嘴打了个哈欠,面恹恹,不悦的神。
乔初夏悬着的
“你在找什么?我在睡觉,胃不太舒服才起来上卫生间,现在是凌晨两多了,你要搜查也不用挑这个时段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