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,我以为她是想打扮给您看,就安排了车和司机……”
女家战战兢兢,一字一句地交代着。程斐越听越寒,接去:“然后她就在商场里跑掉了,是不是?”
一年后,由英国珍妮公主媒,程斐迎娶了一位贵族之女,又过了一年,他的妻生一个健康的女婴,他抱着初生的婴儿,迎着夕阳的余晖看了又看,终于起名叫“望夏”。
整个金三角地区的人,只要跟毒品沾边儿,几乎都知“响尾蛇”芙香喜他们的老大骆苍止。
他知她一定还活着,因为他的心总会不时地痛一,茫茫人海中,他只得这么凝望着她,却永不会忘。
跟随而来的警员将电脑屏幕指给程斐看,无不担忧地又补了一句:“听说那边的份证明造假很方面,那里人又很多,追查起来很困难……”
只是有一回,一个喝多了的不小心说漏了嘴,说老大不是没有女人,只是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,老大当那女人是个宝贝疙瘩,天天带在边,回来第一句问的必是她今天怎么样。
骆苍止的手耳朵都要听茧来,他们中有不少暗恋艳火辣的芙香,难免对此不,但谁都不敢言不逊,生怕撞了老大。
程斐咬牙,怒吼:“我比你更清楚!”
女佣怯怯地站在门,敲敲门小声打断:“程先生,这是在卧室枕找到的纸条。”
他猜的不错,司机虽然全程跟着,但却无法跟到试衣间里去,他之前去查看过,里面并未有任何异常,这才放心等在外面。
芙香不止一次在弟兄们面前如是说,她来自缅甸北,家中世代制毒贩毒,她父亲臣服于骆苍止,她便也跟过来,对骆苍止一见倾心,说什么也不再回家去。
他只觉得这张纸重如千斤,沉重得他几乎窒息。不知过去多久,他边的人大气不敢,逐一离开房间,只剩他一个人站在原地。
他本想将这纸条撕得粉碎,几乎要手了,忽然意识到也许这是她留给自己的最后一样东西,又慌不迭地将它展平贴在。
我原谅了你,也原谅了自己。可是我们不能重来,就好像时光不能倒退十五年。
这话不知怎么就传到芙香耳朵里,她那格必定要问个清楚,只是她无论怎么以死相,这个平时不要命的爷们都不肯再吐半句了,最后急了,说大不了你杀了我,老大的死我是不敢碰。
程斐快步上前,一把夺过来,只见上面一行隽秀小字――
“老大那样的男人,才叫男人,才是我芙香要找的男人!”
等到过去十分钟,任凭他怎么敲门也没人应声,司机这才意识到不对,撞去一看,里面空无一人。经过询问店员,他才知,一共五个试衣间,只有这间是连着员工更衣室,门是朝向这间门店的另一面方向。
“这是您别墅里最近的网络浏览历史记录,虽然被人小心地删除掉了,不过恢复后显示的网页是网上购票的网页,因为乔小的签证都是合法的,所以她很容易就买到了机票,一张,单程前往中国北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