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琮伸手摸了摸她的肚，语气相当柔和：“璨璨还记得上回肚痛吗？若是吃多了，这回又会疼了。”

在陆琮沉默的同时，姜令菀这个名副其实的四岁女娃，也老成的蹙了蹙眉。

陶嬷嬷笑笑，：“六姑娘，荣世说得对，吃多了会肚疼。”

姜令菀一双大睛奇怪的看着面前的这位“表哥”，气：“可是我想吃。”

得奇妙――面前的这个小女娃，日后会成为他的妻，替他生儿育女，甚至在生四个儿之后，气恼着和他说，这辈一定要给他生个女儿。这女儿，他倒是没瞧见，只如今看着她这副可的模样，觉着若是生个女儿，大抵也是这般玉雪可吧。

姜令菀忽然想到了什么，抬起小脑袋，眨了眨汪汪的大睛，问：“琮表哥给璨璨带玉团酥了吗？”

她不来，那他就去找她。

这辈，他娘亲尚在病榻，她也没有理由来荣王府。

奈何她对他，不像上辈那般黏人。

姜令菀小嘴一张一合，说：“和衡表哥和嵘表哥一起玩儿，衡表哥还送给璨璨一只风筝，是大老虎风筝。”

姜令菀虽然年纪小，可到底生的聪慧，几次来，就能察觉，这位琮表哥不喜她提起衡表哥和嵘表哥。可是，她最喜衡表哥和嵘表哥了，至于这个琮表哥，在所有表哥之中，最多排到第三位。所以，如果他不喜衡表哥和嵘表哥，那她以后就不和他玩儿了。

其实，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。他分明记得，上辈璨璨虽和薛嵘的关系好，可同周季衡这个表哥来往极少。他晓得周季衡对她的心思，可她对周季衡不理不睬，他自然也没必要放在心上。而且他记得，上辈她小时候就格外的黏着他，四岁他娘亲病逝的时候，他就在荣王府同她初见，虽说她刚生的时候，他就抱过她，可严格意义上来说，二人真正相识的，确实荣王府那一回。

陆琮低，看着碟里的金红油、香腴糯的肉粽，耐心：“粽不好消化，不宜多吃。”

一回陆琮抱她的时候，姜令菀是拒绝的，可这个对外人冷淡，独独对她的表哥，特别黏着她。简直比嵘表哥还要黏人。几回来，姜令菀自然也懒得在拒绝他了，所以这会儿被他抱着坐在他的上，也只是低自顾自的把玩这脖上挂着的长命锁。

卫国公府的厨也会玉团酥，可这味，是远远及不上荣王府的厨得玉团酥。

她撇撇小嘴说不吃了，陶嬷嬷才喜的将剩的大半个粽端了去。

姜令菀抿了抿小嘴，顿时就犹豫了，不过仿佛是不相信陆琮的话，她侧过看向陶嬷嬷。

姜令菀素来相信陶嬷嬷的话，听她也这般说，便是信了。

陆琮眉一皱，显然有些不悦。

姜令菀这小可是金贵，若要吃玉团酥，自然得吃最好的。

陶嬷嬷去后，陆琮极为自然的将罗汉床上的女娃娃抱在了上。

他低，看着她粉嘟嘟的小脸，问：“琮表哥这几日没过来看璨璨，璨璨都了些什么？”

周季衡和薛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