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他偷听到家里人谈话,说要给他换命。换谁的命?换了之后他的人生轨迹就是另一个人的了吗?
他的嘴又开始不受支的动了,他瞪大睛不可思议地听见自己说
翁郁故作镇定地想,他家人已经来了,很快他就能离开。
家里人再三向他保证不会伤害那个和他换命的人,他信了,甚至隐隐有些激动,可是这激动的绪不像是他会产生的,更像是别人,唉他语言组织能力不好,说不清楚。反正他觉自己不像自己了。他觉自己的睛里有很多睛,手指中有很多手指,张嘴时有不止自己发的声音。
他撞了一个男人。
疯狂地、残忍地,没有任何悔意地撞了上去。
翁郁觉得自己心理现了问题,他好像在没有意识的时候了很多很坏的事,他经常在看到什么东西的时候有种似曾相识的觉,他不想伤害别人,因为没人谁比他更明白受伤再治疗这个过程的痛苦,他又怎么会伤害别人呢把痛苦转移呢。
都是演的,为了哄长吉乖宝兴,傻孩。
“小少爷笑什么呢?这场面不适合你。”
算了不了,先跑再说。
傻孩。傻孩。傻孩。
他急于寻求答案,直到他看到他的药是怎么制作的。
就这样吧,翁郁无力地笑,终其一生他都逃脱不了被支的命运了。
他想反抗,既然世界都是围着他转的,那么他什么都可以喽?
旁边的人好言劝他。
可是他不能看见女人泪,他的心总是在很奇怪的上。
他常常深莫测地给边人算命,他算的很准,以至于真当自己有天赋,闹着要走遍大江南北帮助有缘的人。他一边喝药一边求他的妈妈,为了让孩老老实实去医院检查,他妈妈不得已说真相。
不不不,这不是他的睛,他没笑!
“剁碎,不碎我懒得嚼渣。”
他终于明白,不止一个人和他换命,他的命是什么命?
那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,据说过去二十多年过得很孤独,但是他后来的运势却特别好,仕途都特别好。
不得好死的命。
说他在苦笑,明明他没表;说他在生气,明明他没表;说他在痛哭,明明他没表。
他吃的什么药不苦反而特别咸?
烈的宿命引导他撞死了这个刚和女朋友求完婚的男人。
原本他是不被允许开车的,可是他寻死觅活的再一次博得妈妈的默许,就像她默许他能跟着上门的士学习一样。
他呢,都是计划好的。就算不是,那也只能说明他们两个没缘分,不能在一起。
谁这么坏,在搞什么恶作剧!
他想逃跑,可是跑到哪里去?哪里才是?
妈妈为了给他续命,让他吃的东西越来越古怪,就算是偏方也不能损人利己的事吧。
这次他会乖乖去医院检查,可能这就是妈妈放任他这样的目的。
他没笑啊,翁郁开始害怕了,他捂住自己的嘴,可是笑意却从睛里跑了来。
翁郁看着他被分尸,却无动于衷,不该是这样的,他在心底大叫,可是动也不能动。
好咸好咸,像一百个人提纯的泪。
尸被碾成两半,很恐怖,行人都在尖叫。
所以这些人才被困在他的里,看着他替他们活,像伥鬼。
猫本事。
——
他明明没什么表,可是佣人、司机、保镖、小护士……他们都说了不一样的表。
要趁着他转运的时候成药效果最好,他刚和未婚妻约定终生,打破了唯一的孤独终老的命格,家里人就等着这时候呢,他现在哪哪都好。
都是骗他的,翁郁原本觉得自己终于有机会看透世事,没想到到来又是楚门的世界里策划好的一幕,这种况不止一次发生,密密麻麻穿在他的生活里,他觉自己像提线木偶。
翁郁开始害怕了,他怕这一段默许之后又是策划好的一切,接来发生的一切都是别人掌握之中的事。